「道」是宇宙之源,是天地之源、是能量之源,是信息之源,是變化之源我們這個宇宙乃至我們的地球上所有一切,都根於道的能量、在信息的作用下隨著時間不斷產生、演化而來,中庸之道抓住了宇宙萬物的根本,即時間和變化,因為有時間和變化,一切物質的呈現都是短暫的,生命的呈現相對於整個宇宙生命,社會歷史來說都是短暫的,生命即信息和能量在時間流程中的顯現,是現象而非本質。宇宙發展至今,人的出現,並非西方進化論所說的是偶然的巧合,是隨機的現象,而是有目的的存在,人類文化是找尋人和萬物的目的,這個目的就是進化,萬物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從落後到先進,一步步發展至今進入量子科學、系統科學、資訊科技,大大改善了社會和自然面貌,改變了人和自然的關係,改變了人的生活習性,其背後無不隱藏著一個目的性,一個變化動力。人和其它動物不同之處是有反省能力,有總結和探索能力,找到所有這些演化的規律和演化背後的意義。
由於中國和西方古聖賢在最初起點的不同,中國和西方文化發展出現了兩種不同的發展方向,西方以「上帝創造萬物」為基本觀念,西方文化主要是「物質文化」,西方主要追求物質存在,以可見的物質為「實證科學」研究對象,如果從現代科學來看,物質可以分為信息和能量,信息和能量是物質變化的結果,西醫沒有生命演化的概念,缺乏了生命變化背後的動力學研究。中醫是中國文化和科學中唯一能生存和發展至今的學科,從中醫學來看,主要強調的是變化,在變化流程中的的物質呈現出能量和信息的變化,因此中醫學主要是在生命信息能量上著墨,其原因是中國文化的基因是《易經》,《易》是說萬事萬物背後的規律中醫也是從《易經》科學觀和方法論上發展出來的。中醫重視時間,辨證論治和辨病論治不同之處是,病是不變的實體,西醫在辨病治病時只要確定了病,治療方法是不能改變的,而中醫強調辨證,不強調辨病(病在演化中,可以隨著時間流程變化,也可被治好或治壞,在治好和治壞的變化過程中「證」在不斷變化,變化快速時,早上用方和晚上已不同)。 第二,辨證時,證是生命整體表現出來的,「證」即是生命系統在時間流程中的不同階段的「現象」,「證」是現象,現象即信息,是生命物質在生命流程中能量變化出現的「證象」,故中醫的實質是信息醫學,是系統信息醫學。這是和西醫實證科學研究對象完全不同的概念和科學範疇。 第三,中醫辨證所用的系統信息是屬於複雜性科學範籌,與西醫實證的還原論科學是兩個科學時代的產物,所謂複雜,中醫體系體系研究對象由演化中的多層級、多形式的集合體。從系統學來看,中醫研究的生命系統是多形式的,從實體生命來看,包括生命實體、生命信息和生命能量三個子系統。由生命環境系統來說,可以將人分為自然、社會、思維三個子系統;從生命能量展現來看,可以分成精、氣、神三個不同系統,而它們都被鑲嵌在一個生命流程中,相互糾纏、疊加,任何一方的微小變化,最後都會影響到整體變化。由此反映出中醫科學是屬於複雜性科學範疇,或超前科學範疇,決不是西醫實證科學可以類比的,更何況欲以西方實證科學來破釋中醫的奧秘? 由此我們知道,中醫資源是博大精深,目前大部分被淹埋在經典典籍中和民間醫學中。要運用中醫資源,除了要努力挖掘中醫典籍中的科學原理和虛心向民間中醫(包括地方風俗中的養生理念和方法)學習外,還要通過科學方法來探索中醫,其中最重要的是用面世不久的複雜性科學方法來研究和挖掘中醫的科學思維方法。複雜性科學源自簡單科學,要理解複雜性科學最簡單的步驟是了解科學是如何從簡單向複雜發展的歷史。 西方科學長主要由伽利略、牛頓、笛卡兒、培根、達爾文等奠基的,而他們用的都是簡單科學理念。 伽利略把自然看作簡單有序的系統,它的每一個過程都是有序的、必然的,這種秩序和嚴格的必然性來自它那具有根本性的數學特徵。伽利略還複活了古希臘的原子論思想,設想物體可以分解成「無限小的不可分的原子」,並由這些原子的大小、形狀、數目和運動快慢等量的特徵來解釋各種現象。至於氣味、顏色、聲音、味道等多種感性的質的特徵被認為是不真實的,是由外在於人的主觀感覺造成的。這些觀點為近代科學中自然的異離、對象化和主客二分的認識論原則開辟了道路。 請注意:被伽利略認為不在科學範圍內的氣味、顏色、聲音、味道等多種感性的質的特徵剛好是中醫用來判斷疾病的主要證據:中醫四診望、聞、問、切都是信息採集,望是望神、神是由顏色波動產生的,聞是聽聞和鼻聞,聽聞是分辯聲音,聲音是空氣振動後產生的,鼻聞是聞氣味,氣味是由不同物質在散發時分子波動與人嗅覺感應的結果,問是聽聲音和聽主訴,聲音是空氣振動頻率,振動頻率的不同反應出該客體的肉體、情感、能量的播散狀態的不同,由此可以判斷該病人體質和精神狀態,而主訴內容顯示了病的過程中病人的感受;再說切,切脈是通過脈搏形態變化來與正常脈像對比而判斷整體系統的能量狀態,脈動是由能量推動的,而將脈分成三部九候後,就有了千變萬化的不同狀態,脈像和望、聞、問診所收集的證據包括了系統的能量和信息的時間流。 這和西醫診斷內容完全不同的另一個診斷系統,西醫求證的是生命物質和結構的異常,但疾病無不是生命力的展現的異常,生命力是在時間流程中展現出來的,無時間維的科學又如何能表達生命力變化?無生命力的變化又如何說明病因?所以中醫和西醫是兩個不同的醫學體系,沒有中醫學不能求得疾病的過程和該病對人生命力的影響,治療往往出現不必要的對生命摧殘作用。最顯著的是,癌症病人在沒有被診斷和治療前,大多數不僅僅有輕微的症狀,但當知道患癌後首先是精神上受到「晴天霹靂」,由的人因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可以在幾個小時內死亡。接著要受化療和放射治療的摧殘,說目前治療癌症是摧殘一點也不過份,即使生命被救回,以後一生都要受治療後遺症之苦。而中醫學是以保全患者信息能為主要責任的醫學,因此副作用大大減少。 中醫四診合參診斷與西醫診斷學不同的是,中醫特別注重寒熱、出汗、大小二便、月經等問題,中醫可以從這些問題的背後總結出生命系統在時間變化過程中能量耗散狀態、系統信息狀態,從而求得「證」。人們可能會懷疑,這個「證」大不了是某種體表信息,和體內疾病的關係不是線性因果關係,能說明問題嗎? 我們用美國斯坦福大學物理學家倫納德‧薩斯堪德(Leonard Susskind)的話來說:「對真實這個概念,有兩種不同的描述:真實是環繞著邊界的時空區域:或者環繞這個時空區域的邊界。那麼,到底哪個描述是正確的?這個問題沒法回答。我們既可以把物體看成是時空區域內部的一個物體,也可以把它看成是一個由時空區域邊界信息拼湊出來的、複雜的集合體。兩種描述不可同時考慮。只能是第一種或第二種描述。這就像一個東西是另一個東西的不規則映射,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環球科學2011年八月刊》。 薩斯堪德以上的話我們可以認為,至今為止,科學世界同時有二種不同的科學體系,一種是研究實體的科學它們是以物體的邊界為限,它的真實性存在於物體的內部,這種科學體系自稱為實證科學體系;另一種科學體系是以信息為主體,是以物體邊界信息拼湊出來的複雜的集合體,其真相就在物體邊界的表面信息中。我們可將它規範為為信息科學。對照中醫和西醫這兩種醫學科學體系可以發現,西醫是實證醫學,它為了探索生命的真相是用解剖、透視的方法、用物體內部成分來建構生命和尋找疾病的依據。而中醫學卻是以信息判斷生命狀態的醫學,我們仔細推敲中醫體系,發現中醫完全和薩斯堪德描述的「以物體邊界信息拼湊出來的複雜的集合體」相同。至此,伽利略的科學觀點終於在量子信息科學理論面前被拋棄。但伽利略對實證科學論的影響至今仍支配著主流醫學。 笛卡兒認為存在著兩種實體,本質為廣延的物質實體和本質為意識的心靈實體,物質不能有意識,而心靈沒有廣延。因此徒彼此是獨立的。此後拉美利特按照他的「人是機器」的箴言,則直接把人化約為一種沒有靈魂的自動機。在他那裡,人體和動物體僅僅是由其複雜性和組織化的程度來區分的。於是,這種徹底的機械圖景在克服了笛卡兒二元論的同時,卻使人獨特的主體地位被機械論淹沒了。 作為近代科學典範的完整的力學體系是由牛頓來完成的。建立在機械論綱領基礎上的牛頓經典力學的世界圖景是:由於二元論對立的框架,在把人驅逐出以後的自然是一個本質上缺乏生命活動力的物質世界,具有廣延、形狀、慣性等數量化特徵,並且在同樣的可以用數學木描述的力的作用下,作範圍無限而形式單一的機械運動。這種機械論綱領要求在科學認識中力求把多層次、多形式的自然還原為物質實體的集合,把物質實體還原為基本粒子的集合,把各種複雜的運動還原為受力學定律支配的機械運動,把作為主客體耦合的過程還原為無主體參與的純客觀性的過程,並往往把科學理論還原為經驗歸納等。 這就構成了科學和哲學思維中的力學世界觀,或稱機械範式簡單規律支配這個世界。論。這使得人與自然截然二分,甚至把人也歸結為機器的觀念成了一種人類的思維模式,從而掩蓋了其本身的歷史性、世俗性和片面性。而人類而人類在把自己的抽象的,階段性的、圖景式的認識範式強加給他們自己、他們的後代及全社會。 達爾文的理論破除了人類與上帝之間的聯系,使人類漫無目的地在宇宙中飄浮,同時也無情地撕去了昔日籠罩在人類身上神聖的光環:人只不過是猴子的後代,就像其他生物一樣純粹偶然的產物,是一連串大分子的組合,從而最約終將人驅逐除出了靈魂的庇護所。達爾文進化思想的勝利,意味著那種認為世界是一種有目的地被創造出來的秩序的傳統信仰的結束,於是,上帝的意志被賭台輪盤式的反覆無常所取代。進化論正是以「自然」或「進化」的非人格化的神代替上帝的人格化的神,而且認為,全部生命的奧秘都能夠用自然法則來進行解釋。 經典科學思維的破裂 在現代,越來越多人認識到,不僅人類有意識地改造自然乃至人類本身,而且整個有機系統界,它們都包含著一種內在的目的,即自發乃至自覺地趨向某一目標、形成某種秩序的能力。至此人們才發現進化論對人的彌足珍貴的主動性、個體獨特性和創造性的嚴重的忽視。於是當代對生物學乃至整個複雜性有機系統的研究,便出現了向亞里士多德式的生機論還原的趨勢,並由此發展出「一般目的論」觀念:這是「自然和社會構成內在統一的理論基礎」。 顯而易見,這種由伽利略、牛頓、培根、笛卡兒、洛克、亞當‧斯密、達爾文等人所奠定的工業時代的認知圖像,產生出的是一種物質主義的價值,即不斷地同自然鬥爭和向大自然索取,以滿足人以類日益增長的物質需求。它帶來了今天人類物質生活的繁榮,但伴隨著一個損害生態環境的熵增過程,從而把人類社會引向某種災變的分叉點。無數活生生的事例向人們表明,發展並非是無限制的,一旦超過了自然生態所能承受的某種域限,它就決定了並非一切發展都是天然合理的。當今日漸漸緊迫的全球性生態危機正在將人類逼向絕境,擺在我們面前的將是一場「決定命運的選擇」。 可以說,當今社會的主流思想並沒有與變化中的進步思想同步。這主要表現為:除了上面提過的「無限發展」的虛構邏輯之外,還有諸如褊狹的人類中心主義(猶其在社會發展問題上),經濟決定論,主客二分思維模式、狹隘的民族主義立場、進步主義或者說發展主義、技術樂觀主義、點滴受益論、效益優先等等。事實證明,這些觀念的流行,使生態運動倡導了數十年,其所以收效甚微,莫不與這些觀念的流行密切相關。 無疑,今天人類社會的發展已到了迫切需要反省的時代。在當前和未來,只有占據主導地位的認圖像的轉變,以及由此帶來的人類主導價值觀的轉變,才能扭轉現在世界系統發展的總趨勢,重建人同環境協調發展的和諧關係。 世界簡單性信念的由來 也許,在經歷了多少次理論衝撞之後,人們才最終明白,一種新的世界觀的形成,不僅要有大量新的觀察事實作為基礎,更需要有一個觀察自然和社會的新角度。自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以來以耗散結構理論的誕生為先導的系統自組織理論或者說複雜科學的興起,與以整體方式觀測宇宙演化過程的系統範式思想一起,在堅持自然觀和歷史觀相統一的基礎上,不僅為人們提供了一幅世界自然演化的圖景,而且也提供了一個觀察自然和社會的新角度。 這種以非線性思維、整體思維、關係思維、過程思維為其主要特徵的考察事物運動變化的方式,我們可稱之為複雜系統探究方式或者說複雜思維,由於通過這種方式所得出來的結論更接近於真實世界圖景,從而使之有了廣泛的應用,並逐漸形成成為一種跨學科的方法論。 世界簡單性信念是近代科學研究的重要傳統和發展動力之一。這種傳統一直延續到二十世紀初,以牛頓力學為代表的經典科學認為,現象世界的複雜性能夠和應該從簡單的原理和普遍的規律出發加以消解。在這裡,複雜性只是現實的表現現象,而簡單構成了它的本質。 這個簡化的範式可以同時用普遍性的原則、還原的原則和分離的原則來刻畫其特點。這些在從牛頓的萬有引力的物理學到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的科學發展過程中曾顯示了非凡的生命力。同時,生物學上的還原主義也使人們可以覺得有可能認識任何生物組織的物理—化學本性。然而,這些解釋並沒有窮盡解釋的問題:結構語言學沒有解釋語言的意義;遺傳學算法既沒有解釋後天的生存活動,也沒有解釋我們稱之為生命的這個具有突現性質的集合體;分子生物學雖然解釋了生命的化學機制,但並不意味著解釋了生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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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鴻教授多年行醫經驗,康復病例(包括西醫 診斷爲絕症的病例) 對中醫古籍,中國文化有深入的瞭解 通曉現代量子科學知識,並實現與中 國中醫宇宙觀的相容 封存檔類別 |